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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起来像是三十出头，是因为保养得宜吗？

    “太太？”

    齐水的一声招呼，使两个呆愣中的人都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顾长耀也从回忆中回过神，向杜娟扯了扯嘴角：“阿娟……”

    杜娟脑子嗡的一声，深吸了一口气，强作镇定，向他走去。

    来到他面前站定，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轮椅上，又收回，道：“顾先生，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顾先生。

    冷淡而疏离的称呼，顾长耀的笑脸僵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来者是客，齐水，请顾先生进屋喝茶。”杜娟转身向大屋走去。

    齐水眸子半眯，对顾长耀做了个请的手势，又看向帮着推轮椅的一个助理：“需要我帮忙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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